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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有一个梦想,八十岁的汉伯的梦想好简单,就是希望有生之年可以和一个一处女性交,其实汉伯这个年代的人思想好保守,所有正经人家的女孩子都会把初夜留给丈夫,而当年汉伯準备结婚时,他的未婚妻也是处女,照道理汉伯这个梦想应该是可以实现的。可惜在汉伯结婚的前夕,日本鬼子进攻香港,他们在兵荒马乱之中失散了,既然结不成婚,他就走去当兵,这场仗一打就打了几年后,幸运的汉伯在战后找回未婚妻,一对恋人终于结婚。

不过在洞房过后,汉伯发现汉嫂竟然不是处女,当他向汉嫂质问时,汉嫂一边哭一边讲出她在战时的惨痛经历,原来当年他们失散后,她被几个日军轮姦了,后来更被捉入军营当慰安妇,过了三年零八个月人尽可夫的日子。

汉伯听到汉嫂的解释后感到好心痛,他知道整件事不是汉嫂的错,其实经过几年的战乱,试问香港还有几多个处女?所以汉伯没有嫌弃她,两人恩恩爱爱的过了几十年。

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经阶段,汉嫂在几个月前去世,汉伯大受打击,他的一班子孙希望他离开这个伤心地,所以在一个私人屋村买了间屋给他,不过他并不喜欢这间新屋,事关这个高尚住宅区内住了好多日本人,想当年汉嫂做慰安妇期间被无数日军强姦过,试问汉伯又怎会愿意跟这班仇人做邻居呢!

汉伯要承受丧妻之痛,又要与仇人做邻居,在双重压力之下,汉伯开始精神错乱,他心里就不停想着要报仇。

有一天晚上汉伯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的亡妻告诉他住在对面屋的一家日本人,那个日本男人就是当年捉住她强姦的士兵,现在这家人在香港开了间日本料理,户主两夫妇整日都在铺头打理生意,所以家里经常 有他们的女儿纯子,纯子看来 有十六七岁,汉伯估计她还是处女,于是不理这个梦是真是假,一于向她打主意,一方面为死去的妻子报当年被奸之仇,二来也可以完成自己替处女开苞的心愿。

在抗日时期,汉伯在军中的工作是收集日军的情报,所以学会了日文,因此好容易就结识到对面屋的人,这天他趁纯子放学时在她门口等她,好客的纯子没有想过汉伯会对她不怀好意,所以请他入屋饮茶,他趁纯子不留意时,悄悄把一包药粉放入她的茶杯里,纯子饮了几口茶后就晕倒了。

汉伯把春代子抱上餐檯,三两下手势就把她剥到光脱脱,纯子虽然年纪轻轻,但日本妹的身材一般都比香港女仔好,纯子胸前两团雪白的乳房非常硕大,两个乳房上各有一粒仿如鲜红色的葡萄子的奶头,至于纯子的下体,在两条肥美嫩滑的大腿和小腹之间的三角地带有一小块黑色的草堆,这个草堆大约有一寸乘两寸大,整整齐齐的生成一个长方形,不过当汉伯戴上老花眼镜看清楚后才发现这片草地是由人工修剪出来的,长方形的草堆傍边怖满又短又刺肉的毛根,这草堆原来的尺寸比起那个长方形大出几倍,就算两 手掌都未必可以遮得住。

这堆草虽然好吸引人,但草堆之下的一条狭窄的肉缝就更加引人入胜,所以汉伯也把纯子双脚分开,一条由两片阴唇组成的间隙尽现眼前,两片肥厚的阴唇好似雪一般白晰,所以阴唇之间的嫩肉虽然 是淡红色,但在雪白的阴唇衬托之下看起来十分鲜艳,当汉伯用手指轻轻抚弄这条间隙时,隙内的肉洞立刻有淫水分泌出来,纯子迷迷糊糊地呻吟起来。

刚才纯子吃下的迷药是汉伯当兵时学识做的,不过事隔多年,汉伯也记不清楚迷药之中每种成份的份量,所以迷药的效力大打折扣,纯子这时已开始甦醒,汉伯连忙四处查看,想找条绳绑实纯子,最后汉伯在主人房中的一个木箱里找到一大捆绳,箱内除了绳之外,还有一大堆古灵精怪的用具,汉伯不理三七二十一,把整个木箱搬出客厅。

这时纯子已醒了两三成了,汉伯把她双脚从台角垂下分别绑在两条台脚上,汉伯笨手笨脚的动作速使纯子更快甦醒,她一见到平时斯文有礼的汉伯竟然变得十分恐怖,她吓到 懂得大叫救命。

汉伯见她作出反抗,心急之下用绳在她上身乱绑一通,这时纯子已经变成一只待宰的羔羊,汉伯急不及待就拉开裤链从里面掏出软软的阳具,汉伯眼前虽然有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少女,而她更有可能是汉伯梦想中的处女、不过汉伯始终是个八十岁的老人家,他的老柴其实在十几年前已经不管用了、这时无论他对老柴如何套弄、抚摸,这条老柴始终有办法起头,汉伯在难过之时想到就算奸不到她也要好好地折磨她。

当汉伯向地上的木箱中一眼发现箱内那些古灵精怪的物品都是性虐待的用具,原来纯子的父母都是性虐待爱好者,汉伯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它们来虐待纯子。

可怜纯子全身被绑,眼见汉伯把鼻钩、晾衫夹等各式各样性虐待用品用加她身上也无法反抗,不过这些用品还不算可怕,这时汉伯手中的腊烛才是最可怕,以前纯子在晚上睡觉时不知试过几多次被母亲的叫喊声弄醒,有次她好奇地打开父母的房门偷看,她见到母亲被爸爸绑到好似她现在一样,爸爸拿起燃点着的腊烛在母亲身上扫来扫去,烧溶了的腊液滴在母亲赤裸的皮肉而发出的惨叫声使她一生难忘,而这时她知道自己将要接受和母亲一样虐待,她害怕得全身发震。

纯子虽然是个人见人爱的少女,但在汉伯心目中,她也 不过是仇人的女儿而已,他对纯子绝不会手下留情,当火辣辣的溶腊一滴一滴倒落她身上时,她痛到连话也讲不出来,口里 能发出凄惨的叫声。对汉伯来说,这种叫声比起世上任何春药更加有起死回生的功能,汉伯的老柴竟然硬起来,汉伯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老柴就算起头也不可以维持太耐,所以第一时间就扑在纯子身上向她进攻。

汉伯的老柴在肉洞里有气无力的捅了十几下就软了,不过他并不失望,事关他 要干到一个日本处女就心满意足了。

旅居香港的日本人不多,所以生活十分单调,加上这个年代的日本人性观念极之开放,他们视做爱为好普通的社交节目,许多年纪轻轻女孩子早已失身了。然而纯子却仍然是处子一名,因此当汉伯把老柴从女孩子肉洞抽出来时 见落红片片,他在满足之余突然感到一下剧烈的头痛,汉伯就因为马上风而死在纯子身上。

汉伯一世人终于干到一个处女,他死也眼闭了,可怜的纯子被五花大绑着,唯有让汉伯冰凉的尸体躺在她的身上,直到深夜她的父母回家为止!

纯子的父亲春夫,这个白髮苍苍的日本老人,当他见到前来收尸的汉伯女儿,他不禁为之一楞,原来他正是当年夺去汉嫂贞操的日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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